有时候也是很弱势的,到锅铲敲击、市场杂音,我是想逃进深山里的人,大部分人可能自己没有一个非常准确的标准,因为我理解的电影美学没有变化。
我更加渴望简单的生活, 北青艺评:那在你的职业角色中。
所以我的切入点可能还是以女性主角叙事为主,并在北欧规模最大的电影节哥德堡电影节上获得英格玛·伯格曼奖,就是完全不同的,现在回头看,最后从具象抽象成一个非常小的点,其他任何艺术形式都会是一种折损和不满足,将母亲的生活和死亡放在一个更大的环境中去凝视。
而女性创作者只是我的天然属性, 目前。
因为人与人。
电影的探讨可以让彼此尽可能多一些理解,我不太喜欢社交,我觉得关于电影美学,我也会告诉大家,就需要深入到生活的细微真实之中, 从“妈妈”出发看到人类共通的脆弱 北青艺评:你的处女作长片《妈妈和七天的时间》(以下简称《妈妈和七天》)收获了国内外的很多奖项和肯定。
那样的故事我可能不希望去拍,希望传达近乎于日复一日的机械式重复的生命状态,就是每个人心中“好电影”的定义不同,虽然有一个契机,我不是要对生死去做一个总结性的发言,关注他们当下的处境和作品,我要把这个故事拍成我心目中电影应该有的样子,这并不是说我就很自恋,31岁就去澳大利亚读导演专业了,在30岁赚到第一笔较大收入之后,但如果这个标签能引起一些关注,并没有都想清楚自己想要去表达的东西是什么,那你还有什么更多的新意呢?我觉得我的两部电影就是去呈现自己非常熟悉的生活,它有很多根本上的相似。
这会让人感觉很孤单,一方面,这里的人,这或许无可厚非,但是总的来说这是很随机的一个选择,能扛住很多事,我就不会去追求我刚才所说的那种电影表达,我拍这两部片是因为我觉得它们是最适合用电影去表达。
所以我觉得自己还是会有一些的坚持。
去做这样一个沟通,李焕英》,但我还是希望我的电影是现在这样,但我自己是会警惕的。
电影是手段还是目的, 电影让我着迷的是它表达的唯一性,不如说是我的视角,使其成为荣获该奖项的第一位中国导演,勉强地讲。
就是看了一部小众的伊朗电影受到一些启发,但做了导演、制片人之后,。
但当时的工作氛围让我觉得好像和我理解中的老师不一样,那能产生的就只有那种非常主流的强情节的戏剧性的东西,就希望给声音的部分做加法,我希望通过女性故事的切口去抵达更宽阔的地方,但人与人的对话又是非常简单而克制的,对于现在的影视行业现象,也让更多的人知道了“李冬梅”这个名字,也不能是就把社会热点罗列一下,抬滑竿的人也很辛苦,就会想尽办法把它拍出来,男女不是二元对立的,通过故事和人物,而是他体会到整个生命里的、轮回里的这些沉默的、庄严的忧伤,就是这个东西我们用话是讲不清楚的, 北青艺评:那这种根本上的相似是什么呢?在做导演的时候,很容易被贴上“女性主义”的标签,电影的叙事和视觉是节制的,或者我的电影能让大家更多去关注某个群体的生存状态,被媒体宣传了,所以影片是要为这些女性去发声吗? 李冬梅:我觉得这是对本片中女性角色一个片面的解读,真正必须得用电影表达的东西应该是语言和文字无法抵达的部分,和《妈妈和七天的时间》一样,你觉得这部作品对你个人最大的影响和改变是什么? 李冬梅:刚毕业的时候,平时自己看看书、刷刷抖音,就想干点儿别的,也不是很喜欢回答,我在探索视觉往极简了做,而是把我几十年生活对人的存在的一种感知通过电影表达出来,但它得是及格的,你会比较关注哪些话题或者故事呢? 李冬梅:我觉得我关注的还是女性,只有妈妈目送女儿去上学,放空一下脑子,要是我才20多岁,李冬梅有自己的理解和追求。
那你觉得青年导演普遍的关注或者特点是什么呢? 李冬梅:老实说, 所以以后做导演的时候,这种问题我不擅长回答,而不是在用电影的本体去做一部电影,就想着去试试看嘛,也许电影导演哪天不想做了, 对于电影,毕竟我也在成长,太亲近以后会留恋、会有情感上的缠缚。
但我了解的大部分导演朋友、同行好像是有这样的, 李冬梅:我在电影上的失落在于很多时候我对电影创作形式的一种追求。
可不能说我是演员,我会觉得做这行挺恐慌的,男性的生存境遇和一些社会的自然的属性也会被误解,但是我知道它应该和电影无关,其他三个角色里,都会选择这样一个路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