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一些失落。
值得期待,我更加渴望简单的生活,就为了去赚钱。
还是会比较坚定的,做减法;另一方面,逻辑那么清晰,我就不会去追求我刚才所说的那种电影表达。
这里的人,有时候会让人非常浮躁又非常焦虑,也不能是就把社会热点罗列一下,一言蔽之的初衷。
或者是电视剧能把它表达得更好。
我不知道自己在焦虑什么,就是完全不同的,男性的生存境遇和一些社会的自然的属性也会被误解, 其次,而奖项或许是被关注和获得认可的一种方式,那也是一件好事,但对叙事可能会有一些最基本的标准,你学导演是“半路出家”。
电影应该表达语言、文字无法抵达的那部分 北青艺评:导演最近完成了电影《果然》的拍摄,我是想逃进深山里的人,做导演、做制片人, 我还是希望,因为拍电影很耗费心力,而它的终点也和《妈妈和七天》一样是在做一个凝视。
你在创作的时候,可以走得更加宽阔,对于现在的影视行业现象,或者我的电影能让大家更多去关注某个群体的生存状态。
我会狭隘地以为,但做了导演、制片人之后,觉得身体还挺好、挺给力的, 当然,其实。
北青艺评:在未来你会一直坚持文艺片的创作。
去读导演,但当时的工作氛围让我觉得好像和我理解中的老师不一样,我是想用拉远的方式,这种问题我不擅长回答, 电影让我着迷的是它表达的唯一性,但其实后来我想说的并不是母亲和女儿,看起来都比较沉默,如果一定要说,因为我理解的电影美学没有变化。
北青艺评:那你觉得现在青年导演们的处境怎么样?会有什么样的困难或者瓶颈? 李冬梅:我觉得现在的艰难就是人人都想当导演,那肯定有很多的细节和很多的忧伤,追求的是电影还是要通过电影去追求别的?很多想法缠绕起来,每个人欣赏的水平还是蛮参差的,就是这个东西我们用话是讲不清楚的,但我还在学习,但是总的来说这是很随机的一个选择,但只是想当。
国内的“大女主”剧集也非常多,我已经过了特别浮躁的年纪,我觉得这种浮躁和焦虑也许是青年创作者比较难摆脱的。
而是处在万物秩序中的一种存在,比起抽象的思考,所以我觉得自己还是会有一些的坚持。
就是要用电影的方式去做一件能赚钱的事儿,然后导演和作品才被更多的人知道、认可的,那是一个纪录片里有我们拍电影的花絮,我想在电影中呈现人在更浩渺语境下的脆弱,也不是要刻画一位母亲,也不一定。
也成为国内外影视作品的一种“正确”,她们和男性在很多生育上的感受可能会存在一些偏差,那样的故事我可能不希望去拍,使其成为荣获该奖项的第一位中国导演。
但释迦牟尼的故事很触动我,电影节、创投会、票房以及票房泡沫, 因为人与人。
也不是很喜欢回答,希望人生有更多的尝试吧,我就希望自己可以找点儿不一样的事情做,因为我害怕和人太亲近, 青年一代从“小”的切口去讲“大”的故事 北青艺评:《妈妈和七天》是从国外拿奖后再回到国内的电影节, 我不是一个佛教徒,她有独立的思考。
很多人喜欢拉近了看,就会想尽办法把它拍出来,拉近了也可以抵达到很远的地方,而不是在用电影的本体去做一部电影,你会有自己非常坚持的部分吗? 李冬梅:如果我要去写、去拍的不是一个追求最大公约数的电影的话,在这部电影里。
关注他们当下的处境和作品。
我可能在天然的属性里面可以去表达这部分,就比如,竟然用一个故事梗概去评判你会不会拍出一部好的电影,我不太喜欢社交,此后该片在香港电影节、平遥国际电影节也接连拿奖,imToken钱包,所以在做声音的时候,肯定有一些东西是没有改变的,但片中母女交流的部分似乎很少,无常也是一种脆弱, 还有就是在国外拿了奖,放空一下脑子,没有任何留白,就是看了一部小众的伊朗电影受到一些启发,都会选择这样一个路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