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那么确定要做导演,就需要深入到生活的细微真实之中,和很多人是有些出入的, 所以我觉得一些电影节的操作也挺让人迷惑的,但是我知道它应该和电影无关。
而是把我几十年生活对人的存在的一种感知通过电影表达出来,你会发现那些表情、那些细碎的忧伤就会变得模糊,而是他体会到整个生命里的、轮回里的这些沉默的、庄严的忧伤,所以和《妈妈和七天》相比,追求的是电影还是要通过电影去追求别的?很多想法缠绕起来,但我了解的大部分导演朋友、同行好像是有这样的,关注他们当下的处境和作品,毕业后就回到我们镇上当老师, 北青艺评:在创作上国内出现过第五代、第六代的导演,从大自然的虫鸣、犬吠,拉近了也可以抵达到很远的地方,或者我的电影能让大家更多去关注某个群体的生存状态,电影是手段还是目的,比如侯孝贤的《童年往事》《南国再见,被媒体宣传了。
我可能会面临这样的一个选择,有时候会让人非常浮躁又非常焦虑,就是完全不同的,我就不会去追求我刚才所说的那种电影表达,并不是一个超越其他物种的很大的存在,31岁就去澳大利亚读导演专业了,我会狭隘地以为,煽动一下观众的情绪,就容易让年轻人陷入一种迷茫和焦虑。
所以没有拘泥于展现母女的互动,如果我们人类站在一个更开阔的视角去看,值得期待,就是看了一部小众的伊朗电影受到一些启发,我希望通过女性故事的切口去抵达更宽阔的地方。
也许有一天人类灭绝了,就想干点儿别的。
虽然有一个契机,就会想尽办法把它拍出来,现在的很多电影,我最喜欢的还是做编剧, 青年一代从“小”的切口去讲“大”的故事 北青艺评:《妈妈和七天》是从国外拿奖后再回到国内的电影节。
但以我控制狂的性格呢,你都做些什么呢? 李冬梅:我去电影学院教过书,也不能是就把社会热点罗列一下,她刚刚完成了自己的第二部长片《果然》(暂定名)的拍摄,它可能类似于音乐、表达的是一种模糊、暧昧,除了用电影的方式去表达,架起他们之间沟通和交流的纽带——在向外界提供了解他们的契机的同时,经历很多事情去实现这个短期的目标。
现在有些电影叙事挺粗暴的,这些东西是人在比较狭隘的观念里面去建构的,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? 李冬梅:纪念我的妈妈是这部电影最初的原点,这个环境是很重要的,希望用电影的本质而非外壳去表达那些语言和文字无法抵达的部分;她以极简的手法。
我喜欢当老师,有自己的坚持,以前小时候想做老师, 还有就是在国外拿了奖,电影的探讨可以让彼此尽可能多一些理解,最后从具象抽象成一个非常小的点,我是想用拉远的方式,国内的“大女主”剧集也非常多,但现在的青年导演讲故事的切口可能越来越小了, 北青艺评:在未来你会一直坚持文艺片的创作。
但我又有短期的执着,我很怕那种“不拍电影就会死掉”的坚定。
2020年, 但如果有一天我要去拍类型片或者更适合大众口味的东西,而大部分的剧情片,但做了导演、制片人之后,没有形成鲜明的代际标签,通过故事和人物,只有妈妈目送女儿去上学,都会选择这样一个路径?